晚上差不多九点钟的时候,他离开大厦。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好些时候,行人稀
,身高在一米六左右;在她身后的是一位消瘦的黑人女子,年龄和前一位差不多只
有几条街。“当然可以,请上车。”
他上车,伸手打开了另一旁的车门。两人相互谦让谁坐到前座,最后两人都挤
母见此是大呼小叫;而现在,女孩子纹身都见怪不怪了。
他发动汽车开上马路。经过两条宽阔的街道后,车驶进一条偏僻的小马路,在
“停车!”
他刹住车靠在路边。金发女子正抓着一把猎刀,刀尖离他的喉咙大半尺。
“把钱交出来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声音有点紧张。
他一时手足无措,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是人家抢劫的对象,其他人可能,但
流的地方出来,你们俩不也刚从那儿出来吗?”
那两个女子互换了一下眼色。“你怎么知道!”黑人女子问。
“那可是最早消除种族隔离的地方,”他说,“除了监狱,哪儿还会不分种族
说吧,它离我的喉咙大半尺,你应该用力顶住我的喉咙或者是我的腰部,并且你们
,这样容易沾一身血。你们若非用刀不可,万一碰到对方愚蠢的行为,衣服的颜色
钱拿到手而不应和对方废话太多。你们只要刀一顶对方就告诉他,废话少说,否则
做得好,他就会吓得不敢吭声,不敢磨蹭,不敢做一些不该做的事。”
这时黑人女子已经打开车门下车,金发女子也随着滑了下去,并且把刀收进了
口哨。
他妻子从厨房里高声问道:“你听起来心情不错,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?”
“我把最头疼的一部分写完了。”他回答。
妻子从厨房里出来,递给他一杯酒。“是不是半途抢劫的那一章?那一章你总
乎现实。”